第(2/3)页 楚知意睁大眼睛,腰被大掌紧紧禁锢,她听宴惊庭又说,“亦或者……” 她没听清,只觉大脑一片空白。 被不容置喙的,不容闪躲的,不容逃离的贯穿了。 该喊他什么才好,老公,哥哥,叔叔…… 如果真做不出选择,那就每个称呼都试一次。 楚知意对这件事上的贫瘠知识被宴惊庭验证,重新开拓,打开视野。 她不禁在想,宴惊庭是不是在骗她,其实他早就把这种事情研究透了,只等着她这只小绵羊跳进他的圈套。 还是男人在这件事上天生就进展神速,是她打马不能及的。 天地浩渺,她却如蜉蝣一般,只能依附于他一个人。 外面似乎也在下雨,一场接着一场的骤雨,下得她思绪混乱,没了理智。 她开始思考不起细节,只有从宴惊庭嘴里说出的混不吝,只有他有力的手臂,托着她,不许她喊累。 东方既白,空气中混杂着清咸,她昏睡了过去。 宴惊庭抱着她去了浴室,看着她身上或轻或重的爱痕,眼眸变得深邃起来,他压下翻滚的情欲,仔细为她清洗了身体。 又将湿得一塌糊涂的床上用品全部换了,把一旁四五个安全套外壳扔进垃圾桶。 他将楚知意抱回床上,自己躺在她身边,将她抱紧,一下又一下为她揉着腰。 直到十分钟后,他亲了亲楚知意疲惫的眉眼,“晚安,老婆。” 第二天上午的行程被取消了,她早上被宴惊庭半抱着在床上喝了粥。 又被灌了中药。 楚知意被他折腾得直哭,沙哑着说让他走,说汤药苦死了。 宴惊庭任由她说,还是把中药给她全部喝了下去,怕让她吃薄荷糖后直接醒过来,他忍着齁甜吃了一颗巧克力,又亲了她好一会儿。 嘴里不觉得苦,楚知意又睡了过去。 宴惊庭被折腾出了一身汗,坐在她身边看了一会儿手机,又躺回去抱着她睡。 直到中午,大床上搂着男人睡到天昏地暗的楚知意从被中伸出了一只爪子,在宴惊庭脖子上摸了摸。 接着,她痛嚎了一声。 腰疼,下面也疼。 宴惊庭听见声音便睁开了眼睛,便看到她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。 “我浑身疼。”她昨天叫狠了,声音哑得快说不出话来。 宴惊庭心疼地为她揉腰,“我看过了,有些破皮,昨天晚上我帮你上过药,很快就好了。” “抱歉,初开荤,有些不计后果了。” 她后悔地说,“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做了。” “不行。” 楚知意呜呜哭得更惨了。 二人昨晚刚刚负距离交流,宴惊庭哄她哄得认真,没多久楚知意就好了。 她身上只穿了内裤,二人免不了又身体接触,宴惊庭是个气血方刚的青年,爱人就在身边又这么接触,他的眼神便越来越暗,重新集结起暗潮。 楚知意一看就知道他又想了。 可她现在不想,身体疼得要命! “不行!我难受死了!”楚知意推他。 宴惊庭没有说话,冷静许久,自床上坐起来,将她紧紧包住,“我去叫午餐。” 他穿上衣服出去了。 楚知意松了一口气,忍着疼穿好了衣服,洗漱完就闻到外面有饭香味传来。 楚知意饿坏了,也顾不得形象,艰难坐在宴惊庭身边,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