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二章:疯癫郡王!让范武耿耿于怀的真武大帝!(万字大章求订阅)-《神诡:从加点开始到地表最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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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“你可别乱说了!”看起来比较正经一点的衙役,无奈瞪了眼另一个人,然后正色对着范武,张口还算客气的问道:“敢问……这位壮士直奔县衙而来,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  “如若是有冤屈需要击鼓鸣冤,还请这位壮士,敲击左边这擂鼓。如若是普通的桉子的话,可以直接跟我们两个说,我们会禀报上去。”

      “如果是涉及到诡怪之事……也可以跟我们说,我们会让专门的人,将情况告知给钦天司。”

      范武开口回答道:“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  他在两个衙役诧异的目光之下,平静说出自己来此的原因:“贫道来此是有一封书信相送。”

      “书信?贫道?道士?”两个衙役没看出范武像个道士,因为范武的道袍已经全军覆灭了。

      他现在的穿着打扮并不像道士。

      范武浑身上下唯一与道士能够沾上一点边的,可能就是他背着的断魔雄剑了。

      哦……城皇令也勉强算一个。

      “书信,是送给何人?”压下心头的万分困惑,一个衙役好奇问道:“如果,是我认识的人,我可以进去,将他喊出来。”

      “南郡郡府的府君。”范武语气平静地报上了一个名号。

      两个衙役:“???”

      云九卿:“!

      !”

      “你说什么?”一个衙役满脸匪夷所思,他双目之中,尽是震惊:“府……府君大人?”

      范武点头。

      “嘶!”衙役倒吸了一口凉气,他刚想质问放武,是不是来捣乱的。可是,迫于范武身上那种逼人的气势,他想说的这一句话被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之中,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 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衙役努力地压下心头的情绪,当即回应道:“府君大人他平日里,可是忙得很!而且……而且大人他也不是我们这种小衙役,说见就能见的。”

     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太过于生硬的话出来。

      没办法。

      他怕一旦自己说的话太过于生硬,眼前这个很是魁梧的大个子道士,会一剑把他给砍成两半。

      “那个……”这时,范武身后的云九卿,弱弱的说道:“范道长,您那封书信是要送南郡府君?”

      范武回应道:“确切的说……是府君的妻子。”

      “……那个。”云九卿挠挠头:“其实我可以带您,去见一下府君的。”

      听到这里,范武回头看了她一眼:“南郡郡府的府君,是不是姓云?”

      云九卿讪讪点头。

      范武懂了:“你爹?”

      云九卿继续点了点头,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,然后弱弱回答道:“我爹,他叫云守稷。我……我娘,叫范槿姐。”

      范武沉默。

      云守稷这个名字他是第一次听说,毕竟他从来不会关注,南郡的夫君叫什么名字。而范槿姐这个名字,范武那可是太耳熟了!

      这不就是他那个骗子师傅,临死之前心心念念的女儿吗?

      淦!

      这么巧!

      范武看向云九卿的眼神更古怪了,他看得出来云九卿没有撒谎……

      也就是说她堂堂一个南郡府君的女儿,为了好奇心,独自一人从南郡郡府这里,跑去应河府。而且本身的实力也不算很强,只能算是可以挤进钦天司普通成员的程度。

      好家伙!

      如果换做他范武是南郡府君,有这样的一个女儿的话,那不得气得血压都得升上来?

      果然。

      自己最开始觉得云九卿是个“大聪明”,是正确的。

      云九卿尴尬的从自己身上摸索出了一个令牌,她给了前面两个衙役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  两个衙役一开始还没有在意。

      可是定睛一看后。

      顿时大惊!

      “是府君铁令!”一个衙役惊呼出声:“见铁令者,如见府君!郡府内所有严禁涉足之地,携此令,皆可踏入其中!”

      他们两人看向云九卿的眼神都变了,就像是看着什么,比天还要大的大人物一样。

      他们不再阻拦范武。

      也不再阻拦元九卿。

      放任二人进去。

      看着范武与云九卿二人深入县衙里面的背影,其中一个不太着调的衙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心有余季地庆幸道:“今天究竟是走了什么大霉运,怎么随便碰到两个人都这么的不简单?”

      “那个没有穿道袍的大个子道士,给我的感觉,就像个杀人魔一样……像是那种手里头,有几百条人命的朝廷通缉犯!”

      “而那个看起来跟个公子哥似的人,居然手中携带有府君铁令!

      ”

      “听说咱们的头儿都没有这个铁令呢!”

      较为正经正经的衙役舒了口气,他摇了摇头开口回应说道:“头儿只是一个南郡郡府的捕头,郡府衙门里像他那样的捕头,就算没有一百个,也有好几十个。”

      “要是连我们的头儿都能拿到府君大人的府君铁令,那这道府君铁令,就没什么特殊了。”

      “嘶,你说的也对……”

      “……”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在外边两个衙役还在震惊交谈的时候。

      云九卿就已经带着范武,在布局复杂的衙门里面,朝着府君日常待的地方走去了。

      在南郡郡府的衙门里,云九卿就好像是回到家一样,对哪儿都很熟悉。

      而他们俩人在里边也是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  毕竟衙门里不是忙碌的官员、就是来来往往的捕快、或是一些午作之流的人。

      范武与云九卿出现在里边。

      就显得过于突兀了。

      不过却没有任何一个人,将他们两个拦下来问话,只是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一眼,就不再关注,然后去忙别的事情去了。

      “到了!”

      不得不说,郡府的衙门比那些县城的衙门大得多了……走了好一会儿,云九卿这才停了下来,指着前面的一座建筑说道:“前边就是了!”

      “我记得我小时候还在这里撒过……咳咳咳!”忽然意识到,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童年黑历史,云九卿立即闭嘴,以咳嗽掩饰尴尬。

      同时,她心中也是非常的好奇。

      范道长的那位师傅,究竟和自己的娘亲之间,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  云九卿着实是没有想到……

      自己和范道长之间,居然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。

      怀着一种极为复杂的思绪,她缓缓深吸了一口气,挑选了眼前这座建筑的大门。

      还没等里面的人说话。

      云九卿就率先开口:“爹!我从应河府那边,回来了!”

      砰!

      彷若是有一股狂风吹拂而来,大门被无形的大手推开,好在云九卿早有预料急忙往后退了两步,不然这厚实的门板少说得给她撞飞出去。

      有经验了属于是。

      紧接着。

      便是有一道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,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,带着上位者的威严。也能够隐约听得出,语气中压制下去的怒火:“你这疯丫头,还知道回来南郡郡府!?”

     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官袍的中年人,模样看起来与云九卿不太像,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独特的气质,一眼望去就知道他很不平凡。

      若是有寻常普通人在这中年人的面前站着的话,估计都会被对方这等气质压得头都抬不起来。

      云九卿都囔道:“我只是离开了那么小小半个月的时间而已…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而且,我这不是回来了吗?”

      “小小半个月?不是大不了的事情?”云守稷的语调都提了几个层次,一张本就已经较为威严的脸,更是直接拉了下来。

      他放下手中的毛笔,抬起头,一双眼睛直视门外的云九卿。

      结果。

      他看到的第一个人却不是云九卿。

      而是范武!

      没办法,范武的魁梧个子比云九卿高太多了,云九卿撑死就到范武腰间往上一点的身高,这就衬托得范武更加的显眼了。

      之后,云守稷才视线挪下来,看到了自己的这个叛逆的女儿。

      他忽然恍然发觉……

      原来自己女儿。

      这么矮啊!

      不对!

      他立即反应过来,不是他的女儿太矮,而是他女儿身后的那人,长得太高大了。

      云守稷一对眉头深深地皱起。

      他的直觉,正清楚的告诉他——此人很危险!

      这个直觉一冒出来。

      就让他觉得很是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  要知道……他云守稷身为堂堂大周南郡郡府府君,同时也是一位修道者。单论修道道行方面而言,他觉得自己在郡府算不上能入前十的,但道行在前二十绝对没问题。

      再加上他乃是朝廷二品大员,具有一身大周朝运加身护体,哪怕遇到一些较为寻常的妖魔,他都能不带畏惧的。

      偏偏与此人对视时。

      有种莫名危机感!

      “这位是?”云守稷无视了自己的女儿,他这句话自然是向范武问的。

      “囚龙观道士,范武。”范武回答道。

      “囚龙观……囚龙观?”云守稷脸上浮现些许愕然,他不确定的试问道:“应河府,囚龙县,囚龙观?!”

      范武点头: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  “范耳是你何人?”云守稷再度询问。

      “师尊。”范武回答。

      云守稷一副“你在逗我”的表情,他惊

      不定地说道:“本官那位窝在囚龙县一直不愿出来的老丈人,能有这样的一位徒弟?”

      “老丈人?!”范武还没有说话,云九卿就已经万分震惊地惊叫出来。

      云九卿错愕道:“爹爹,你说范道长的师傅,是你的老丈人?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听娘说过,我有一个外祖父啊!”

      云守稷没有理会女儿。

      他依旧看着范武。

      “我确实是师傅的弟子,如假包换。”范武觉得以这府君目前的反应,应该也是知道他的便宜师傅,是一个江湖骗子。

      他掏出一封书信,屈指一弹,书信在半空中飞速旋转,朝着云守稷飞去。

      书信在飞到云守稷身前时,停住。

      缓缓修复在半空。

      云守稷伸手将书信拿捏住,看到了书封上的字,他问道:“本官那老丈人为何不亲自来一趟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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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范武说道:“他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  云守稷一怔,沉默片刻,叹息道:“他年龄,也确实不小了。没想到……唉!他就葬在囚龙县吧?待明年来春,本官带着妻女去看看他。”

      范武好像想到了什么,这件事情让他耿耿于怀,于是他补充道:“他积攒了半辈子的身价,也被夺走了。”

      “……何人夺走的?”云守稷眼眸闪过一丝愠怒。

     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老丈人很古怪,但怎么说也是他的老丈人。生前见不到女儿几面,死后还要被他人强夺财物?何等贼子,竟敢如此猖狂!

      这让他云守稷怎么能忍?!

      “真武荡魔大帝。”

      范武回答。

      “???”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
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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