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一章:县城震动!意图夺取正神权柄的大尊者!(万字大章求订阅)-《神诡:从加点开始到地表最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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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“嘶!!”钦天司总旗官倒吸一口凉气,一己之力,杀死两只鼠仙与一众鼠子鼠孙。

      这是何等恐怖?

      他有点后悔自己昨天晚上,没有在郑家大宅之中了。如果,昨天晚上自己也在这里的话,没准就能够见到那位范武道长的大发神威。

      能够见到一位道行如此之高的道长驱鬼降妖,那此生……基本也没什么遗憾了。

      随着时间流逝。

      郑家在这一次灾祸之中,侥幸存活下来的消息,在整个正涧县的修道圈子之内,不胫而走。

      随着这些不胫而走的消息,放范武的名声也在正涧县之中,传了开来。

      整个正涧县之中,就没有一个修道者不知道,昨晚有一个名为范武囚龙观道长,在郑家大宅里边,力斩数只鼠仙!

      “乖乖,真的是数只鼠仙?斩的确定不是鼠仙的鼠子鼠孙?听说……那些鼠仙嫁女的时候,都会带着一大帮的鼠子鼠孙撑场面。”

      “我怎么知道?反正,从郑家之中传出来的消息,是这个样子的。那些刚从鬼门关面前逛了一圈的郑家人,总不能在这方面上胡编乱造吧?总不能编排他们的救命恩人吧?”

      “嘶……那这么一说,那位叫范武的囚龙观道长,真的以一己之力杀了鼠仙!匪夷所思,鼠仙这等恐怖存在,竟有人能够将其诛灭!”

      “真想与那位范道长见一面,只可惜听说那位范道长,已经离开正涧县。看样子,是没有机会,和他见上一面了。”

      “就你这样的小散修,你想要见人家范道长,人家还不一定会见你呢!”

      “听说那位囚龙观范道长,在诛杀鼠仙的时候,只用了一只手!”

      “听说当时还有个地祖观的小道长,那位地祖观小道长,请求范武道长不要诛灭鼠新娘。然后,你们猜怎么着?那小道长用绳子,把鼠新娘捆得严严实实的,勒得那一只鼠新娘,胸脯都变成了四瓣!”

      “啊?地祖观的小道长,要一只鼠新娘做什么?”

      “听说,鼠新娘是鼠头人身……”

      “嘶!!!!”

      虽然一些传闻,经过好几个不同的人的口述之后,会越传越离谱,同时也会越传越恶俗。但大致上,是与真相大差不差的。

      只是可怜的行风子,不知道自己在这些传闻之中,已经很快要背上一个色欲道长的名号。

      而一些伟光正的光环,则是全部都落在了范武,一个人的身上。

      至于云九卿这位南郡府君之女。

      也有不少的人提到了她。

      但可能是因为云九卿身份过于特殊,沾染上了“官”这一个字,所以就连一些正涧县的修道者,都不敢随意添油加醋编排她。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当然,这样的传闻。

      范武等人听不见。

      因为……经过整整一个上午的赶路,他们这一行人,早就已经远离了正涧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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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值得一提的是。

      鼠新娘这样一只既是诡物、又是冤魂、也能勉强算是妖魔的存在……在大白天的时候居然能够,在太阳底下自由行走。

      不过由于这家伙长得确实是有些瘆人,一个人的脑袋顶着一个老鼠头,这样的模样放出去,绝对会吓坏不少寻常百姓。

      所以,云九卿特意给它准备了一个硕大的斗笠,斗笠的周边还有一层垂落下来的黑布。

      如此一来,外边的人就看不见它长什么样子了。

      范武这一些人在路上行走赶路的时候。

      可谓是……吸引足了一道道目光瞩目,这样的瞩目,在范武和云九卿眼中,属于是很正常。因为,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瞩目。

      但行风子觉得有点不太适应。

      他总觉得遇到的一些路人或者行商,都在用一种或是忌惮、或是震惊、或是错愕、或是害怕的眼神,在看着他们一行人。

      仿佛他们这群人,是大周王朝之中,最为引人瞩目的存在。

      仿佛他们是一群下山的土匪。

      只要在路上路过,都会引起旁人,一片恐慌。

      行风子觉得……

      很大的可能性,是因为那位疑似南郡王殿下的人物,被绑在了老青牛的身上。然后走在最前面且带着路的鼠新娘,也是一副被绑起来的样子,乍一看还以为是三个土匪,将一对新婚夫妻,给劫持了一样。

      这么一想。

      还真像啊!

      怀着这样的奇怪想法,行风子跟随着范武等人,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程。走到他觉得自己的双腿,都有些疲惫。

    
  而且他也注意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原来不知不觉,居然已经走了一个白天。

      甚至在这一个白天期间,他们几乎都没有停下来歇息过,没有停下来吃口饭,都没有吃过。

      夜幕。

      降临。

      范武终于是让鼠新娘停下来了,并非是他觉得疲惫了。以范武如今的【力】属性,就算是让他连续日夜不断连续行走一个月,估摸着,他也不会有太多的困乏的感觉。

      范武之所以停下来,是因为前方并不是一条路,而是一条很是湍急的大河。

      滔滔河水在河道之中不断奔腾翻涌。

      哪怕离着前方的那一条大河,有着二三十步的路程,可依旧能够听得见那震耳欲聋的流水声。

      如此湍急的河流,即便是放一艘船在上面,估计要不了多久,也会被湍急的水流带动,然后控制不住,一头撞在河边。

      “没有桥?”云九卿借着并不算特别明亮的月色,眺望着那空空荡荡的河面。

      她所能见到的只有湍急的河水。

      云九卿狐疑看向鼠新娘的背影,然后忍不住,开口问道:“你该不会是故意带我们,来这一处,没有桥的地方吧?!”

      带着一顶硕大斗笠的鼠新娘,看起来也是一副,被眼前的一部震惊到的模样。

      面对着云九卿对它的质问。

      鼠新娘慌忙向众人辩解道:“不……不应该啊!我先前从这一经过之前,是有一座桥的!我没有骗你们,真的没有骗你们!”

      行风子听着鼠新娘的语气,他这时候插嘴说道:“它听起来似乎并没有在说话。”

      “小道我过去看看。”说罢,行风子靠近了河边,就算是鞋子踩在一大片泥泞的淤泥之上,他也没有过多的在意。

      很快。

      行风子就发现不对劲之处,他立即向范武几人,提醒道:“范道长,云居士,这是鼠新娘说的没错,此地先前时,肯定是有一座桥的。只不过……好像是被什么人给拆除了。”

      “此处可以看得出来,那座桥被拆除的时候,遗留下来的一些痕迹。还是被人暴力拆除的,这里,遍地都是木屑和石块。”

      “啊?”云九卿一愣:“什么人会这么的缺德,把一座桥给拆了?”

      最关键的是……这座桥还是他们要通往鼠仙洞的一座桥,这不是在闹吗?

      也太缺德了吧!

      行风子摇了摇头,回答道:“小道也不知是什么人拆除的,按理说鼠新娘它们从鼠仙洞赶往郑家,期间需要一日一夜的路程。然后在经历了郑家之事,返程也需要一夜一日的路程。”

      “这就意味着……这座桥极有可能是在一日一夜的时间之内,被人拆除的。能够这么快拆除一座桥梁,估摸着要不少的人手。”

      “嗯?”

      就在行风子说这话的时候,他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一侧,似乎有火光在闪烁。

      这样他忍不住皱了皱眉:“范道长,云居士,那边好像有人来了。”

      云九卿立即转头一看。

      果然。

      她也见到了点点火光。

      火光越来越明显。

      显然朝这边来的。

      云九卿稍微等了片刻,等到那些持着火把的人,一步步走过来之后,她终于见到了那些人是什么人,然后不由得愣了一下:“好像都是,一群普通的百姓?!”

      “不对!”

      云九卿立即警醒过来:“这大晚上的,他们这些人,就不怕在荒郊野岭之中,会遇到冤魂恶鬼吗?也就是说……他们可能不是寻常百姓!”

      已经跟在范道长旁边那么久,没亲自杀过了很厉害的诡物,难道还没有见过范道长杀过吗?

      云九卿就算是再怎么的“大聪明”,也能够凭借着丰富的经验,意识到先进状况的不对劲。

      持着火把朝这边走来的人群数量不少。

      云九卿放眼望去,发现这一群人居然有数百人?

      乖乖!

      这么多!

      有利两个不怕冤魂恶鬼的人也就算了,几百个人都不怕冤魂恶鬼?

      开什么玩笑,大周王朝的百姓们,什么时候,胆子这么大了?

      手持火把的一众人,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,遇上范武等人。

      一时间。

      双方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。

      陷入一种尴尬的气氛。

      最终。

      还是行风子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,只见行风子,对着这一群人行了个礼,然后说话语气,颇为礼貌的开口道:“小道乃是地祖观道士行风子,今夜恰逢途经此地,却见此地桥梁,不知为何,被人拆除毁坏了。”

      “诸位父老乡亲,可曾知晓这是怎么一回事?还请询问一下诸位父老乡亲,这附近还有第二条,能够通过这一条河的桥梁吗?”

      持着火把的移动人群之中,有一个乍一看起来,威信比较高的老者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  诡异的是,这老者的一张脸上居然涂着一种,略显奇怪的油彩。

      借着并不是很明亮的火光。

      行风子可以隐隐约约看见,这个奇怪的老者露出来的脖子之上,似乎写着一个个细小的文字。

      那似乎不是普通的文字。

      而是一个个奇怪箓文。

      见此。

      行风子眼眸一眯。

      但并没有声张。

      因为……他相信,自己既然都能够看得出来,那么以范武道长的眼力,肯定也能看得出来。

      这时。

      只听着老者声音嘶哑的说道:“这座过河的桥,是我们拆的。离这里大概五六里地的地方,还有一座桥,你们顺着这一条截尊河的下游走,就能够找到那一座桥了。”

      “你们这些人算是来的挺是时候,你们要是再来晚几天的话,下游的那一座桥也要被拆了。”

      “截尊河?”行风子好奇一问:“老人家能否请问一下,你们为何要拆这截尊河的桥?”

      行风子搞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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