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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别是悲伤的,虽然田思思有着成熟的灵魂,可是她依然在北京火车站的站台上哭得不能自已。
“新华哥,贺哥哥,你们一定要给我写信啊,一个礼拜写一封,都不准落下。”田思思哽咽地说着。
田新华和贺承思也很难受,不过他们是男子汉,当然不会哭得稀里哗拉的,只是眼睛也都红通通的。
“阿囡,你回去后自己小心一些,别再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了,特别是那个钟玉英,你可别再和她接触了,知道了吗?”
田新华叮嘱又叮嘱,就怕田思思没他在一旁看着,又和以前一样被人三句好话便骗了。
“嗯,我就和钟安梅、婉华姐他们玩,绝对不会去理钟玉英的。”田思思乖乖保证。
离别时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火车很快便到站了,贺学文和田思思两人大包小包地上了火车,当火车开动时,她不断地朝站台上的田新华和贺承思两人挥手,火车越开越远,站台上的两个人影也渐渐变成了两个小黑diǎn,直至消失无踪。
“哇!”田思思索性大声哭了起来,贺学文急得连行李都不整理了,轻声安慰宝贝女儿。
“阿囡,你要是想他们了,阿爹就带你来看他们,两天功夫就能到,很快的,阿囡不要哭了,眼睛哭肿就不好看了。”
贺学文掏出手帕替田思思擦拭眼泪,看着女儿的两只兔子眼睛。又是心疼又是好笑,没想到阿囡和新华承思感情这么好,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。
“阿爹,我最讨厌分离了,为什么总是要有离别呢?”
止住了哭泣的田思思突然冒出了这句话,把旁边下铺的一个年青男子逗得噗嗤一笑。
男子大约二十来岁,长得有些五大三粗,不过却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,看着颇有些不伦不类。
“同志,您闺女真可爱!”
男子颇为健谈。不一会儿便和贺学文聊得十分热闹。还帮着贺学文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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