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说着就把牛子掏了出来,双手掐着跟掐水管子似的对准了阿宝。 阿宝炸毛了,一瞪眼就呲牙咧嘴。 莽子说道:“你最好闭上嘴,要不然容易尿你嘴里去。” 阿宝拼命挣扎。 这时候翻天猿细心的挽起裤腿想脱鞋看看自己的脚底板,结果裤腿一挽起,脚腕上有个更大的血线蛊在努力吸血! 翻天猿当场一声惨叫。 云松面色大变,叫道:“都找干净的大块石头,去石头上查看自己的脚腕和腿!” 情况一时之间混乱了。 还好,众人挽起裤腿后发现多数没事,只有寥寥几人中招了。 其中就包括莽子! 莽子生无可恋:“算了,我的尿给我自己用吧。” 钻山甲说道:“你自己怎么用?你这个血线蛊是藏在你后脚踝上,这样你自己怎么尿?把牛子拉长到身后?” “还是我来帮你吧!” 莽子面如土色:“别别,用鞋底抽吧,我、我不怕疼!” 云松骂道:“都他妈什么时候了,你们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瞎扯淡?这是蛊虫不是蚂蟥!快点,身上没有中蛊的都去撒尿、身上的中蛊的都把蛊露出来!” “记得闭上嘴,要不然就得满口骚了,来,谁先来?” 骰子叫道:“我最近上火,尿骚威力大,我先来!” 大笨象不甘示弱:“我尿量大、尿的猛,我也来!” 连令狐猹都翘起一条小短腿表示要帮帮场子。 一时之间热气蒸腾。 还好,这招有效。 几个血线蛊从伤口脱落下来,然后蜷缩的跟球一样,它们背上的血线扭曲了起来,看上去很是痛苦。 这时候赵铙问道:“你们都是童子吗?” “我是童子他爹。”有人随口说道。 赵铙狐疑道:“那你们的尿怎么能对付血线蛊?不是只有童子尿才能辟邪吗?” 云松解释道:“不是,尿对付蚂蟥是因为密度大、渗透压高——算了,这个不好解释,换个说法就是尿里有盐分,是盐分能对付它。” 赵铙说道:“盐分?那盐巴行吗?” 众人顿时呆若木鸡:“不是吧?你带着盐巴?” 赵铙说道:“没带。” 莽子和翻天猿几人顿时松了口气。 还好,要不然自己岂不是白被呲了? 他们现在有种屈辱感,感觉自己身体不纯洁、不干净了。 大笨象愣住了。 他看向自己习惯性挑的担子,然后把盖布掖了掖,他怕里面东西露出来被打死…… 而此时,先前一直看热闹的令狐猹突兀扭头看向侧方密林深处,两股战战随时准备装死。 云松赶紧挥手。 来事了! 众人迅速藏起来。 密林里走出来两个人,两人口中都叼着竹哨。 竹哨被吹动,有尖锐而微弱的嘶嘶声响起。 山里风大,这股嘶嘶声被风声所掩盖,让人很难察觉。 一路吹过来没发现,其中一人便摘下竹哨说道:“没有人呀,你耳朵怎么听的?在哪里听到的人声?” 另一人很谨慎,始终叼着竹哨不说话。 他一手持枪一手握着个手榴弹似的东西,双眼仔细往道路上搜索,只要有异常就能立马能发信号召集主力。 第一个人很莽撞,上去就伸手推他: “不用看了,四爷洒下了血线蛊,只要有人从这条路上走过一定会中蛊。” “血线蛊多邪门你也见过了,咱们哨声吹了一路,要是它们已经发动了,那这会早该放出腐蚀毒了,那能把人给一点点腐蚀了,特别疼,没人能遭的住那罪!” 另一人终于将竹哨吐出,他将手榴弹挂回腰上冷冷的看了第一人一眼,道:“莫挨老子!” 就在此时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