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敢说不是吗?? 他相信只要说一个“不”字,等待他的绝对是脑袋分家,虽说他们不死吧,但是死亡的过程谁也不想体会第二次。 疼,太疼了,尤其是治疗的过程。 他们又没有减轻疼痛的办法,缝合的过程只能自己忍着。 拔牙体会过吧?比不打麻药还要疼上几倍。 他没生过孩子,应该比难产时的痛觉差不多吧? 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……”他顿了顿,慷慨赴死英勇就义般:“照顾好她!” 江予淮放心了,礼貌得道谢,宿念摆摆手:“你快回去吧,医生我们快追上去。” 医生一手托着一个人,绕过了宿舍楼…… 宿念躺在手术台上,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用大洋针引线,尖锐的针头穿过破了口子的脑袋,将皮肉和骨头缝合在一起。 再之后划开皮肤,用针线把四肢的骨头串起来,内脏没办法缝,只能靠药物,宿念拒绝了药物治疗,下了手术台抻着四肢:“还行,死不了。” 她这一趟依旧没找到院长,整个医院就还剩院长的惊悚值没到手,浑身上下抓心挠肝的痒。 她找护士长领了两身校服,陶星星先她一步下手术台,他没走,蹲在医院外对着太阳画圈圈。 “你在干什么?” “自闭。”陶星星眯着眼回头,下午的阳光正强烈,她迎面走来光影模糊了伤口,陶星星依然看清了她的脸。 那是怎样一张脸? 只能用“支离破碎”来形容。 陶星星从没见过她这种有药不用,非要原生态的怪人,他幽怨道:“姐姐啊,下次带我跳楼的时候能不能打声招呼?” “为什么?” 宿念把校服扔到他怀里。 陶星星手忙脚乱接住:“我害怕,你不知道,他们救人的时候要先把人弄醒,然后才缝合伤口,疼得我想毁灭世界。” “好吧。”他眼里的恐惧不像作假,宿念答应了。 ——好吧。 岂不是说还有下次? 陶星星正思索着该如何说服她放弃这种危险的想法,然后就听她说: 第(2/3)页